简介:他们那一晚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不问断地交合陶淮南腿根掰得生疼像是要被撕裂了腿间泥泞狼狈陶淮南像是要把这五年没射过的都射个完陶淮南小声哼哼着被迟骋裹着舌头吸走接着舌尖被狠狠咬了一口迟骋就像一条凶恶的烈狗他此刻所有情绪都是外放的一切愤怒也好。不甘也好。爱也好都融在了这个吻里那家伙明显是匕首帮的人摊位上售卖那些杂七杂八的货物也很明显都是赃物他是来做买卖的不是来找麻烦的可不想半夜被割了喉咙